HK的喃呢

HK的喃呢

文:奶包的大叔

2024年2月2日,在HK取景拍摄、由妮可·基德曼主演的美剧《Expats》(外籍人士)在亚马逊Prime上播出了前3集。

然鹅,但对于HK观众来说,该剧却被显示为“目前无法观看”。对此,亚马逊工作室和港府均拒绝发表评论。港府发言人表示,港府为《外籍人士》中一些街景的拍摄提供了便利,但不会就“个别企业的运营安排”发表评论。

HK电影工作者总会发言人(田启文)则表示,该工会已向亚马逊查询相关问题但目前仍未得到回复,并直白的指出亚马逊很可能是认为HK地区“没有放映该作品的市场价值”、或是出于对GA法的“风险考虑”。

显然,亚马逊认为HK地区“没有放映该作品的市场价值”只是一句讽刺性的挪揄,因为该剧在播出时亚马逊就已经公开宣称该剧是全球发行。那么,让亚马逊害怕到直接取消在HK本土播出该剧的根本原因又是什么呢?

2023年1月30日,HK特首李家超宣布,港府从即日起开展为期一个月的《基本法》第二十三条立法公众咨询,第二十三条立法工作已经等了26年,不应该再等,HK“等不及”也“等不起”,现在正是尽快“补短板”的好时机,让HK可以尽早全神贯注,聚焦拼经济、拼发展。

事实上,这并不是第一次关于基本法的立法咨询,而是第二次。

而第一次的立法咨询,则是在22年前。那么,为什么这一次立法咨询引发的国际舆论和protest,却远远超过了第一次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一个最致命的核心区别:在港府2002年公布的立法咨询文件中,不仅明确规定了“新闻报道、学术研究以及公众利益可以作为合理辩解的豁免权”,而且还明确规定港府在“提出禁制及宣布非法组织时应受上诉程序和豁免权的约制”。

但在2024年的版本中,该条款的所有内容已经被全部删除。

也就是说,在豁免权被完全废除之后,任何人只要被有关部门怀疑存在nationalsecurity问题,那么不论是新闻报道、学术研究,还是公众利益(包括公众知情权、言论自由等),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瞬间被定罪(例如“煽动刊物罪”等)。

目前,在全球179个国家及地区的学术自由排名中,HK地区的排名已经是倒数第27位。显然,HK地区的这个排名还有很大的下降空间。

比全球学术自由排名下降空间更大的,则是互联网和金融领域。

由于这次的立法咨询中还详细列出了多项“电脑”和网络罪行,因此,这也意味着HK民众未来在推特(X)、油管、INS等国际著名app上的(任何)评论和留言,随时都可能会被判有罪。

而对于马斯克、谷歌、扎克伯格来说,由于无法控制用户评论和留言而导致公司遭受一系列political以及illegal风险,则将直接导致这些国际互联网巨头(彻底)撤出HK市场。

而这一次亚马逊Prime直接将《外籍人士》撤出HK市场,则是一个活生生的现实写照+预演。

用该剧导演(王子逸)的话说就是,尽管剧中的抗议场景都不是在HK而是在洛杉矶拍摄的,但她依然在和法律团队合作,确定究竟哪些sensitive内容可以播出,因为她担心该剧会对参与制作的HK居民造成影响,“必须以负责任的态度来做这件事,因为有很多住在HK的人参与了该剧的制作。”

也就是说,如果该剧真的在HK本土播出,那么不仅某些HK明星(包括参演该剧的陈慧珊)会被判有罪,而且亚马逊公司也会受到连带责任影响。

由此,HK居民也将彻底变成和十几亿人口“完全一样”,并从此彻底失去国际法(包括国际人权公约和言论自由)的保护。如果考虑到港府这次对立法咨询仅仅只留出了30天的时间、并且还包括春节在内,那么这个结局实际上早已是不言而喻的“命定”之事。

尤其值得指出的是,这并不仅仅只是HK居民无法使用国际网络平台和app这么简单的问题,而是整个HK的营商环境彻底被“玩坏”(抛弃)的致命问题。

用HK一位资深对冲基金经理的话说就是,这次发布的咨询文件提出修改一些现行法例,用东方specialcolor的“普通法”来取代HK现有的法治system(把一些东方special color的“普通法”转为HK的“成文法”),商界对此很可能会“用脚投票”,“我想大家每个人都有底线,我认为外资进一步撤资的可能性很大。”

对此,新加坡人则露出了胜利的蜜汁笑容。

在王家卫版本《繁花》的结尾,汪小姐带了一个新加坡客户到玲子新开张的“上海怀石本帮·夜东京”里吃饭(庆生)。

实际上,这位作为“彩蛋”出场的戴眼镜客户,真实身份并不是新加坡人,而是HK的李超人。而在王家卫版本《繁花》的时间线里(1994年),李嘉诚不仅是亚洲首富,而且还是整个东方大国里政商关系资源最顶级的HK富豪,没有之一。

尤其是李嘉诚投入了20亿美元、于1993年动工建设的东方广场项目,当时只用了仅仅半年时间,就从东长安街上迁走了20多个国家单位、40多个市级单位、100多个区级单位。李超人的political抛瓦,可见一斑。当时,《福布斯》杂志甚至还在封面文章上以“李家的城”来称呼HK。

直到2014年,一切都变了。正是发生在这一年的大规模群体事件,不仅改变了李嘉诚的全盘战略,而且还是导致这次亚马逊Prime《外籍人士》剧集变成highly sensitive事件的根本原因。

2014年3月,李嘉诚在接受媒体专访时直白的表示,“1997年时,HK的GDP跟新加坡一样,但今天新加坡高于HK最少三分之一。HK一定要提高竞争力。HK若真的走上民粹主义之路,就会像野马易放难收。新加坡是先天不足,HK则是宠坏了的孩子。HK近来…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五六年就会面目全非。”

而李嘉诚当时说这些话的时代背景,则是HK居民要求进行political改革的强烈要求,尤其是将特首人选由东方大国最高层内定的方式改为由HK居民普选。

5个月后(2014年8月),李嘉诚再次公开谈论HK political改革问题:“争取民主的努力,每一步,也不会是徒劳无功的任务”;“我深信,在中华民族的民主进程中,必定有我们HK人智慧的风采。”

正是这一次的公开表态,改变了一切。当时,李超人的表态原文不仅被东方大国官媒大幅删减,而且还引发了东方大国最高层的不满。

要知道,一直以来,HK商界巨头对于政商关系的重视程度都远远超过其他任何地区。而李嘉诚则是历史上唯一一位单独会见过东方大国三代leaders的HK商人。

在1980年代后期和1990年代初,总设计师就曾2次单独接见李嘉诚。到了1992南巡后,东方大国国企开始进军HK市场,并纷纷寻求港商入股。

当时,李嘉诚入股了首长四方集团(前身为开达投资,该公司控股股东为首钢股份,背后的抛瓦则是总设计师的公子邓ZF;2022年,该公司更名为首惠产业金融服务集团),并开始与“京城四少”之一的周北方合作。周不仅是首长四方集团总经理、首钢集团一把手,而且还是邓ZF的把兄弟,江湖人称“一笔难写两个‘方’”。

1995年,BJ帮被水工以反腐的名义全盘拿下,周北方也被抓入狱。但李超人却并没有因此受到丝毫影响,因为他在投资首长四方集团的时候,也同时搭上了水工这条政商线。2000年,李嘉诚全家赴京单独面见水工时,还曾握着水工的手说“我们是老朋友了”。

到了古月时代,尽管古月本人始终秉承“平民政治”的政策方针、刻意与HK富豪保持距离,但却在2010年即将离任时,高调单独接见李嘉诚。

2010年9月,古月在深圳出席经济特区成立30周年庆典开始前,单独会见了李嘉诚,并在会面中公开对其贡献表示肯定,“我昨天一到,听说您来了,我就给大海同志说,不管时间长短,我总是要见一见李先生,跟李先生聊一聊。”

这个特殊待遇,甚至超过了时任HK特首曾荫权。因为在那次深圳庆典上,李嘉诚是古月单独接见的唯一一位HK宾客,就连曾荫权也仅仅只是和其他宾客一同获得接见,不仅没有单独接见、也没有安排任何媒体采访。用《南华早报》当时发表的社论来说就是,“其他香港商贾必须接受现实,就是李嘉诚在center ZF眼中有着无可置疑的分量。”

对此,国际市场普遍认为,古月之所以会在第二个任期破例单独接见李嘉诚,显然是受水工的影响,希望通过李嘉诚对外传递改革开放的声音,同时希望通过此举来搏得水工对Big18人事布局的支持。

2年后,事情开始发生了变化。

2012年3月,时任东方大国vicechairman的someone在帝都单独会见了李嘉诚,并在会面中要求李嘉诚放弃支持唐英年、改为支持梁振英出任特首。

第二天,李嘉诚在接受HK电视台访问时却重申,自己支持唐英年的立场不变,但却否认了如果梁振英当选、长和系将从HK撤资的说法。

在最终投票之前,时任东方大国VP(刘YD)召见了选举委员会中的HK富豪们,并要求他们投票给梁。当时,李嘉诚不仅没去,而且还在投票当天毫不掩饰的对媒体表示:“我投的是唐,不要写错。”

最后,在董建华的鼎力支持下,梁振英胜出。而李嘉诚则变成了“站错队”的那一个。

2013年,东方大国最高层全面改组换人。而someone在正式接班后,并没有按惯例接见HK商界富豪。直到2014年9月,他才会见了以董建华为团长的HK工商界访京团。当时,访京团由李嘉诚、李兆基、郑家纯、郭鹤年、吕志和、吴光正等70人组成,参加会见的则有张DJ、李YC、栗ZS、杨JC等。

随后,李嘉诚希望单独与someone会见,但申请报告通过中办递交上去后却始终沒有回复。最后,李嘉诚在帝都市等了半个月,却无果而终。

从帝都返回HK后,李嘉诚立即召集公司核心成员召开会议,做出了全面撤资的重大决定,并且要求低调操作、不露声色。

正是在此期间(HK工商团进京访问后的第4天),HK爆发了大规模的umbrella运动。运动爆发的第三天,许多HK市民在港府总部东侧已关闭的公民广场栅栏上系黄丝带,以表达对东方大国最高层操纵HK政制、不给予HK全面民主选举(真·普选)权利的强烈抗议。

当时,绝大多数示威者都认为此运动并不是颜色革命、也并非暴力革命,仅仅只是向东方大国最高层和港府争取民主诉求:要求撤回2016~2017年关于HKpolitical制度改革方案(包括特首选举制度以及立法会选举框架和候选人提名方案)、争取特首选举的公民提名权、要求梁振英及“政改三人组”下台。

最终,示威者的诉求全部被拒绝,本次运动以失败告终。

1个月后(2014年10月),东方大国第一官媒XHS刊发英文报道,批评李嘉诚等人没有在umbrella运动中明确表态、没有积极响应东方大国最高层的号召。

但该篇英文报道在发出7个小时后,就被XHS紧急撤下。

2015年,第一官媒XHS旗下“瞭望智库”(成立于2013年,并于2014年获得了财政部中央文化产业专项资金)发表了一篇名为《别让李嘉诚跑了》的署名文章,宣称李嘉诚已经“从此前的商界领袖,教父级人物,转变为长着獠牙的怪物”,因此他“不宜想走就走”。

这时,十几亿人口才蓦然发现,李嘉诚在短短1年时间内就已在东方大国本土成功套现(撤资)近800亿。

4天后,东方大国发改委在国新办发布会上回应李嘉诚问题时表示,会营造更为法制化的环境,但没有证实“不宜想走就走”的干预政策。8天后,人民日报发表了题为《对李嘉诚,与其挽留不如目送》的评论文章,并公开表示:“斯人已去,不必挽留。”

对于广大不明真相的瓜众来说,当时对李嘉诚的这种“全面清仓”操作还仅仅停留在“不赚房地产最后一个铜板”的初级理解上。当时,几乎所有人都看不懂(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是为了防止CN房地产泡沫风险,为什么李嘉诚竟然连HK本土的核心资产也一并抛售,并且还特意将长江实业、和黄在HK注销,然后在开曼群岛重新注册?

等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明白李嘉诚这种清仓式撤退的真正原因,已经是三年口罩事件之后的“后知后觉”了。这时,十几亿人口才突然领悟,原来李超人考虑的战略撤退,提前了整整十年。

2018年,为了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东方大国最高层公布了改革开放“杰出贡献100人”,名单中包括霍英东、曾宪梓、陈冯富珍(港府前卫生署长、WHO原总干事)、马万祺(澳门中华总商会原会长)等一大波HK政商界人士,唯独李嘉诚没有入选。

正是从这一年开始,李嘉诚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出席每年的长实集团业绩新闻发布会并向公众谈话。唯一没有停止的,是李嘉诚继续抛售在HK的核心资产。

2021年底,长实集团宣布以332亿港元的价格向华尔街私募巨头凯雷集团出售旗下飞机租赁业务,涉及140架飞机。2022年,长实集团又宣布以208亿港元的“打包”价向新加坡“华瑞资本”出售HK半山波老道豪宅项目。

到了2023年8月,长实集团又以“深水炸弹价”打折出售油塘新楼盘“親海駅II”项目,不仅创下了全港近7年来市区新盘最低价,而且还打响了全港房地产商降价抛售的第一枪。

直到2024年元旦之前,周凯旋(HK维港投资创始人、李嘉诚的红颜知己)才说出了真相。周凯旋在接受媒体访问时表示,李嘉诚在2021年1月开始提醒她“山雨欲来风满楼”,并告诫她要注意“经济一定会一落千丈,如果不在2021年底前做好延长备用资金就会非常可怜”。

经李嘉诚提醒后,周凯旋从那时就开始让维港投资涉足的所有公司全部延长备用资金24~36个月,并最终“救了他们一命”。

也就是说,李嘉诚在3年前就已经预见到了“经济一定会一落千丈”的结局。

2023年11月,HK财政司司长陈茂波发布财政预警:2023财政年度赤字会超千亿港元,远超年初的《预算案》水平。2023H1,HK财政开支约3556亿港元,比财政收入多1.7倍,赤字约1777亿港元;扣除发行绿色债券借来的约466亿港元,实际赤字高达2243亿港元。同时,今年个人报税表派减少7万张,仅约240万份。

随后,HK立法会在讨论“公共财政政策检讨”议案时指出,港府曾经引以为傲的过万亿财政储备已经跌至目前仅够港府开支10个月的水平,从2018年的1.1万亿港元骤跌至现在仅约6500亿港元,创下了27年来的最低纪录。

同时,HK金管局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2023Q3,本港负资产住宅按揭贷款宗数共录得11123宗,较2023Q2猛增2.3倍;负资产住宅涉及的按揭贷款金额从2023Q2的174亿元大幅增至2023Q3的593亿元,增幅高达2.4倍,其中无抵押部分的金额由2023Q2的3亿元扩大至20亿元,飙升5.7倍。

更加严峻的,是直接反映HK资金外流指标的银行体系结余。

从上图可以清晰的看出,HK银行体系总结余在2021Q3达到阶段性峰值(4575亿)之后,就出现了断崖式下跌,目前仅结余450亿左右,跌幅高达96%。这也意味着,资金不仅持续流出HK银行体系,而且还是持续大幅净流出的状态。

目前(截至2024年2月2日),HK创业板指数(2023年)年内跌幅超过近四成(39%),从2007年的1823.74点暴跌到仅剩17.56点,几乎已经处于“归零”的状态。2023年底,港股不仅总市值已经跌至31万亿港元,年内跌幅达13%,与2020年底相比的跌幅更是高达35%,而且还史上首次低于印度股市总市值。甚至,港股还在全球2023年新股集资排名中直接跌出了Top5(跌至全球第八),还不如印度和印尼股市。

至于李嘉诚是否在3年前就早已看到了“全球金融中心遗址”的结局,则是一个外人无从知道的谜(周凯旋在接受采访时并没有透露李嘉诚为什么会在2021年1月就认为“经济一定会一落千丈”的真正原因)。

唯一能够确定的,似乎只有一个尴尬的现实:不论是东方大国本土、还是全球金融中心遗址HK,目前均已进入了历史的“垃圾时间”。

对于广大不明真相的瓜众来说,对于这个问题的理解还处于“一个时代已经落幕”这样的朦胧水平。而在这背后,实际上是十年为单位的煎熬:东方大国历史上各个王朝在结束之前,都会出现这种倒计时阶段,而在这段“垃圾时间”里,没有任何人能够逆转历史进程,十几亿人口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煎熬)。

在《黑暗之魂3》中,王城(洛斯里克城)里蔓延着一种恐怖的瘟疫,每天都有人变成畸形的脓疮怪物(人之脓),就连王城神圣的守城双龙(两条喷火巨龙)也无法幸免被感染。看不见的恐惧与绝望比瘟疫传染得更快,当守护龙都被脓疮控制时,王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老国王却把自己锁在庭院中,对外面的人间悲剧不闻不问。

最终,双王子(洛里安兄弟)封闭了下城区,因为他们知道这场瘟疫的根源正是那位不断追求禁忌、最终化身为怪物的老父王:欧斯罗艾斯。为了洛斯里克王国的传承,洛斯里克王室进行过无数令人发指的禁忌仪式。而自身残疾的欧斯罗艾斯则一心想要培养万古不朽的圣王,为此,他不仅割断了所有亲情,甚至还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第三子)进行了近乎诅咒的恐怖实验。很快,瘟疫是国王恐怖实验的副产物的说法不胫而走,绝望的人民将欧斯罗艾斯称为“妖王”,而国王所在的庭院则被称作妖王庭院。

当与第一阶段的欧斯罗艾斯战斗时,细心的player会发现他左手抱着一个婴儿状的隐形物体,并且会听到清晰而连续的婴儿哭声。在妖王进入二阶段时,他会丢掉魔杖、转换成龙族的攻击姿态,并重复叫喊某个词语。

一开始,许多玩家都以为妖王叫喊的词语是“awesome”。但在重复多听几次之后,细心的player会发现他喊的其实是“Oceiros”(妖王第三子的名字,欧赛罗斯)。并且,他在反复叫喊第三子的名字之后,还会把手上抱着的隐形物体(婴儿)直接重重地砸在地上,地上还会出现某种蓝色的特殊震击效果,婴儿的哭声也会逐渐消失。

显然,妖王对欧赛罗特没有发挥出“龙之子”该有的抛瓦而感到极度失望,因此才会恼羞成怒,放弃了一阶段时保有(残存)的人性和父性,直接变成了二阶段赤果果的兽性。如果说,妖王是死于玩家之手;那么,Oceiros则是死于自己的亲生父亲之手。

奥斯卡·王尔德说,把雷声引向自己头顶的人,最终会意识到后面叉状的闪电带来的毁灭。

楼下保安则说,刚开始玩黑魂3的时候很菜,连最弱鸡的妖王都打不过,后来有个老司机跟我说了一个秘诀之后,我一遍就打过了。直到现在我都记得老司机当初跟我说的那句话:妖王弱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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