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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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江

摘要:任何事物过头,都会走向其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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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以色列和哈马斯战争的持续,西方国家出现了大量支持巴勒斯坦和哈马斯的大游行。在伦敦,有数十万人上街,绝大多数是MSL,这不奇怪,伦敦已经选出了一位MSL市长;在纽约,也有五到十万人对哈马斯表示声援,美国众议院唯一的巴勒斯坦裔女议员拉希达·特莱布甚至抨击拜登,认为他支持以色列对哈马斯的战争,导致巴勒斯坦人遭受“种族灭绝”。

特莱布为此遭到了众议院的谴责,22名民主党人与共和党人联合谴责特莱布,最终投票结果为234票对188票。该谴责是仅次于驱逐出美国众议院的一种“惩罚措施”。特莱布还因在演讲中使用“从河流到海洋,巴勒斯坦将获得自由”(Fromtherivertothesea,Palestinewillbefree)而受到批评。这句口号中的河流和海洋是指约旦河和地中海,有把以色列赶下海消灭以色列之意。

从这里可以看出民主党为何近期能够赢下一系列地方选举,民主党是建制派的拜登等人掌控,极端派无法左右大方向,而共和党则被极右翼绑架,建制派等温和派被极右翼牵着鼻子走,数名极右翼议员就能把共和党议长选下台。无法争取中间选民,共和党很有可能在2024年大选中失去参众两院和白宫,四大皆空。

在之前的文章中,大江判断哈马斯不过是癣疥之疾,以色列真正的威胁在内而不在外。以色列进入加沙地带,很多网络大V军事专家认为会爆发地道战,以色列会陷入巷战之中伤亡惨重而不得不撤军,但战事进行到现在,以色列已经进入到加沙中心地带,将哈马斯修建在加沙三大医院之下的地下堡垒群分割包围,哈马斯武装人员插翅难飞。而在以色列的精准轰炸之下,哈马斯的反击力度相当弱,地面战事持续一周,只给以色列造成了37人伤亡,就已经被以色列逼近核心指挥中心了。

以至于哈马斯通过土耳其电视台向MSL国家求救:“不要为我们祈祷,不要为我们举行葬礼,因为我们还活着,而你们已经死去。”

但MSL国家反应平淡,哪怕是伊朗和黎巴嫩真主党,都没有实质性的行为去支持哈马斯,这说明到了生死存亡关头,靠山山倒,靠水水流,还是只能靠自己,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不愿引火烧身。哈马斯自己惹的事,也只能自己扛。

以色列对哈马斯有压倒性的军事优势,之前只是顾忌平民伤亡和舆论指责,没有放开手脚打,真打起来,哈马斯没有空中力量,没有地面阵地,躲到地道中,不过是绝地,在高科技之下无所遁形,能够坚持多久?之前大江预测加沙城市房屋林立、战况复杂,可能要打一年半载,看目前的进展,再有一二个月战事就会结束转入战后重建了,IDF的战斗力不是伊拉克军队所能比。

同样,西方国家对于伊朗、俄罗斯和中东一些国家也具有压倒性的军事优势,像在乌克兰战场,美国和西方国家尚未下场,仅仅援助了像标枪、毒刺、海马斯等一些不算先进的武器,就让号称第二大军事强国的俄罗斯去军事化,无法达成消灭乌克兰的军事目标。

在二战期间,德日跟英美打得有来有回,冷战期间,苏联组织的华约也能跟美国领导的北约掰手腕,军事上对抗,打代理人战争,而今美国和西方国家不存在像德日和苏联一样能够从军事上发起全面挑战的威胁,只是在局部地区面临一些安全威胁,西方的威胁同样在内而不在外。

西方国家的主流民意,可以看看近期G7对以色列和哈马斯战争的声明。声明一是承认以色列有自卫权,不要求停火,因为全面停火有利于哈马斯;G7要求“人道主义暂停”,以色列要尽量避免战争带给平民附加伤害。以色列都照做了,同意拉法口岸开放,运送救援物资进入加沙南部;在北部每天固定时间开放通道,让平民从北部撤离,视频显示,加沙局面排着长队打着白旗从通道撤往南部,以色列士兵在一旁警戒引导,据估计加沙北部110万居民,已经有100万撤离到加沙南部,据守加沙北部的目前不到10万人,随着平民的大规模离开,躲在地道中的哈马斯武装人员处境更为艰难。他们唯一的希望,大概只能寄托西方国家支持者大规模游行,给G7施加压力,迫使以色列撤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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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西方国家存在大量的哈马斯支持者,给予了哈马斯大量的资金和种种有形无形资源支持,像CNN、BBC等左翼媒体一贯是亲哈马斯的,这些媒体当地雇员甚至被爆出参与了10月7日哈马斯袭击行动新闻报道,这也是为何他们有恃无恐的原因。这次如果不是哈马斯做得实在太过火引发了西方主流民意和以色列举国上下愤怒,哈马斯可能还能像之前那样在袭击之后以色列空袭报复一下了结,逃过灭顶之灾。

为何有在西方国家新闻自由之下,还有这么多人这么多支持哈马斯?

支持哈马斯主要有以下几类人群:

第一类是白左,激进左翼青年。这些人在西方高校、特别是文科类高校中特别多。媒体对哥伦比亚大学支持还是谴责哈马斯进行了统计,结果理工科教授绝大多数谴责哈马斯,商业经济类大多数谴责,而人文社会类学科教授大多数支持哈马斯。这些人文学科正是白左的思想源头。他们以西方文明的批判者自居,解构西方文明,抨击西方文化中心论和殖民文化,这种进步运动大方向是正确的,但是任何事情过了头走向极端都变成了谬误。进步运动变成了ZZ正确,就走向了反面。西方文化中心论不对,难道落后的中世纪宗教文化就正确?白左甚至解构美国文化和历史,说美国是由黑人建立的,罔顾当时现实,推倒美国欧洲历史上一些开拓者的雕像,说他们是殖民主义者和奴隶主。吊诡的是,白左和LGBT群体支持哈马斯,但哈马斯却对他们的多元化文化理论深恶痛绝,因为哈马斯是宗教极端组织,所以白左青年们在加沙边界举办音乐节为加沙地带筹款却被突突了,也有LGBT人士去加沙支持哈马斯结果被杀了。

二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底层移民和难民,他们自动代入“弱者”的位置,我弱我有利,支持哈马斯。以上两类人群支持哈马斯有经济方面的考量,白左青年说得大义凛然,其实批判ZF主要目的是要求更高的福利,既然西方ZF有原罪、资本有原罪,那么就应该作出补偿,给予白左们高额的福利养起来。

三是人数最多也对西方民主制度威胁最大的群体,MSL移民群体,他们支持哈马斯主要是出自宗教文化原因。他们不认同西方民主制度,要求实施YSL教法。

这三类群体构成了西方民主制度最大的威胁,白左青年和难民的涌入,凭借手中的选票要求超出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之外的高额社会福利,搭便车人群日益众多,结果自然就会造成创造财富者寡,食利者众,社会经济濒临崩溃。选票其实也是一种权力,这跟集权社会利用权力分配财富的本质是一致的,像明末食利阶层过于膨胀,最终供养群体过多而税收不上来走向崩溃。

MSL宗教极端主义者更是对世俗社会形成直接挑战。目前来说,西方国家MSL人口还在10%以下,威胁尚不明显,但随着西方国家进入老龄化社会生育率低,而难民涌入,加之MSL群体人口生育率高,未来将会对西方民主制度形成巨大的威胁。以法国为例,目前法国MSL人口约为600余万,占总人口10%,但MSL生育率高达2.6,长此以往,法国MSL人口将会占据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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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民主制度的威胁?一是对于白左和底层移民利用选票搭便车,治本之道是恢复古罗马的平民公民制度,平民有财产权和人身权利的保障,但参政议政的公民权不是自动获得,而是需要努力有一定的门槛,但在当下这是一种ZZ不正确,实现很难。最可行的操作是对民众选票权力进行限制,就像美国制度设计中,代表民众选票的众议院权力有限,议会权力主要由代表州权的参议院掌控。同时联邦最高法院负责解释宪法,无论是议会还是ZF任何违宪的决议都会被驳回,权力互相制衡,把选票的权力同样关在笼子里,有些权利是与生俱来的,无论多数人投票支持也不能剥夺,这是美国在1929年大萧条中没有像德国一样走向NAZI之路的根本原因,魏玛共和国没有一个坚守底线的联邦最高法院。

二是欧美西方国家也要降低超出经济实力之外的福利,像英法等欧盟国家,福利过高税收过高导致经济发展停滞,欧盟已经被美国和大国超过沦为第三大经济体,加之福利过高吸引难民涌入,如果不降低福利,早晚国家经济会破产。

对于完全否认民主制度的宗教极端分子MSL绿潮,其实是所有现代文明共同的威胁。不论东升西降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各地的文明都还能生存下去,绿潮如果席卷全球,各地文明都没有容身之地。当初左公平定同治回乱,收复边地,清廷议功,最终将之爵位居于曾国藩之下,认为曾国藩是解决的是心腹大患,关系清廷存亡问题,而左公解决的是边事。现在看来,左公对于民族贡献大于曾公,太平天国成败,中国还是中国,没有左公力挽狂澜,西安以西非中国所有。

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的差异并不像大家认为的那么大,像俄罗斯文明,还是深受西方文明影响,是一种世俗的文明;马列主义、社会主义,也是西方现代世俗文明的一种。但宗教原教旨主义者,是一种排他的中世纪文明,还停留在古代没有进行宗教改革。大国和俄罗斯也有严重的绿潮问题,像俄罗斯MSL人口超过了20%,普京和俄罗斯高层跟同文同种的乌克兰同室操戈,却忽视了心腹大患。各大国应该在这一方面进行合作,而非为了眼前的小利互相攻击,见小利而忘大患。像伊朗YSL革命运动、基地组织均是在西方和苏联冷战对抗中坐大,以至于成为所有文明的重大威胁。

西方文明和民主制度曾经面临过德日法西斯、冷战等种种威胁,局势看上去比当初严重得多,经历过无数惊涛骇浪但都安然度过。这次面临绿潮的威胁,西方国家也开始反思文化多元化思潮,加强对难民的管控,对于拒绝接受西方文化制度的极端者驱逐出境或者不予接纳,法国已经明确校园和公共场所不得佩戴头巾,德国将哈马斯的支持者驱逐出境,美国也对极左翼支持哈马斯的议员进行了谴责,采取了行动,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无论是难民问题还是MSL绿潮要治本都得要主动出击,欧美国家民众通常孤立主义情节严重,只想关起门来过好日子,岁月静好。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一个国家贫富差距过大会带来严重的经济社会问题,同样国与国之间贫富差距过大也会造成社会动荡,这也是为何有大量的难民和偷渡客走线进入欧美的原因。像中美洲、中东、非洲一些治理失败的国家,西方国家有义务帮助他们,否则难民问题无法根除。这种帮助并不是指经济援助,欧洲地区对加沙的援助并没有让加沙人民过上好日子,而是被哈马斯拿去发射火箭弹,对非洲地区的援助也只是富裕了当地权贵阶层。

所以,必须深度介入这些失败国家进行社会改造,类似于麦克阿瑟对二战后日本的改造,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目前的主权国家至高无上的模式存在缺陷,在中世纪不存在主权国家至高无上的说法,东方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朝贡体系下,天下共主皇帝对所有的臣民负有责任,西欧在国家之上还有教宗,MSL世界有哈里发对大大小小的苏丹和国王负责。当今世界需要近200个主权国家吗?像中美洲一些小国,被黑帮把持,难道不应该被托管和大国介入吗?有大国愿意负责,对当地民众而言是一种解救。而联合国治理机构安理会由于内部分裂沦为摆设,联大决议仅仅具备象征意义,无法强制执行,G7没有广泛代表性,所以无法应对。世界需要一个有执行力和权威性的决策机构,来应对难民、宗教极端主义、生态环境等全球性、系统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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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MSL宗教极端主义,更是要犁庭扫穴,从根子上解决问题。对ISIS、穆兄会、瓦哈比派、伊朗YSL革命运动等极端思潮进行打击,进行一场类似于基督教的宗教革命,方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MSL世界并非没有拥抱现代化和世俗化,土耳其、埃及、伊朗、伊拉克、叙利亚都曾经进行过世俗化运动,但由于冷战中选择了苏联阵营或者步子迈得过大引发反弹等种种原因而失败,宗教极端化思潮是在世俗化失败之后出现的一种倒退,本质而言,现代化进程遇到挫折,想要退回过去同样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是历史的倒车,只是时代进步大趋势中的一个小小的回潮浪罢了。

在哈马斯中不是没人想改变,哈马斯创始人之子优素福就表示,哈马斯并不关心巴勒斯坦人民的福祉,甚至不仅仅是消灭以色列,他们的最终目标跟ISIS类似,建立一个实施YSL教法的从埃及到波斯湾的政教合国家。阿拉伯国家中也有明白人,也门专栏作家、阿拉伯人卢艾•艾哈迈德公开撰文表示:

“作为阿拉伯人,我们需要明白,以色列和西方不是我们的压迫者和敌人。我们阿拉伯人是我们自己最大的压迫者和敌人。阿拉伯杀害和压迫的人民比以色列和西方所能做到的多一百万倍。

并不是以色列在我母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把她嫁出去了,是我们的人民做到了。

过去十年来,轰炸也门并造成40万人死亡的,不是西方和以色列,是我们阿拉伯人。

不是他们强迫我们像对待商品一样地对待女性,这是我们自己人的所作所为。不是他们不尊重我们的生命,是我们自己不尊重人的生命。

如果我们不承认我们是问题所在,拒绝进步和改变,那么鲜血会继续流淌,和平不会到来。当我们不尊重自己时,怎能指望国际社会尊重我们?”

对抗绿潮的关键在于伊朗,哈马斯、黎巴嫩真主党、也门胡赛武装,幕后都是伊朗在支持,伊朗国内民不聊生,还穷兵黩武对外输出YSL革命和宗教极端思想,伊朗国内民众已经相当不满,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这次以色列如果能够顺利剿灭哈马斯,也是对伊朗的重创,如果伊朗倒下,将会是YSL宗教极端主义的重大打击。当然,最终也需要对沙特等国瓦哈比教派进行改造,走向世俗化凯撒归凯撒,上帝归上帝,才能最终解决问题。

人种和宗教并不是问题,魔兽世界中有一句经典名言:我见过最高尚的兽人,也见过最卑劣的人类。例如黑人也有右翼和拥抱保守主义的,像美国联邦最高法院有一位保守派大法官就是黑人,关键在于每个人得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而不能被极端思潮和文化所裹挟。

MSL中也有很多民众决心想要逃离和改变,例如一些女性想要婚恋自由,结果被家族“荣誉谋杀”,甚至连沙特的公主都因为追求爱情而被斩首,当MSL的女性得到解放,改变就到来了。这也是伊朗女性在公共场所是否佩戴头巾引发伊朗社会动荡的原因所在,宗教极端主义分子明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果给了女性有不佩戴头巾的自由,他们终将无法维系神权体系。MSL宗教极端分子不允许个人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对他们的批评将会被全球追杀,本质是以暴力和恐吓来对民众进行控制和奴役。

应对之策是对此进行坚决回击,不能用家族、族群、宗教来绑架个人。法国在这方面走在前列:不允许MSL在公共场所佩戴头巾,公立学校也不提供清真食物,你可以有自由,但自由的边界是不能影响他人。

法国强调是“不可分割的共和国”,移民入境后会被安排参加必修的国民教育课,学习法国的自由、平等、博爱、政教分离四项共和国基本价值。法国前总统萨科齐曾经说过:“共和国不承认任何社群,她不接受任何少数群体。因为共和国只承认在责任与义务面前平等的公民。在共和国中,只有一个社群被认可,那就是全民族社群”。在共同的价值观之下,才能够谈论“文化多元化”。

法国作为白左思潮的发源地,最先醒悟,可能是2000年以来法国遭遇到数次严重的袭击,感受到切肤之痛了吧。痛过,才会反思,进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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