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奶包的大叔
对于东方大国瓜众来说,这个中秋的“小小的震撼”几乎只有一件事:爱马仕·许被正式抓捕。
9月28日晚间,恒大在港交所发布公告称:“公司接到有关部门通知,公司执行董事及董事会主席许家印因涉嫌违法犯罪,已被采取强制措施。公司股份从2023年9月28日上午9时起于联交所停止买卖,直至另行通知。”
而在此2天前(9月26日),路透社就已经公开报道:“如果恒大集团在10月底之前无法拿出债务重组方案,那么部分海外债权人可能将集体向法院提出清盘请求。”
对此,国际市场认为,恒大集团的公告内容非常清晰,东方大国最高层不仅对许的定性是“涉嫌违法犯罪”,而且还采取了强制措施,这个定性早已超出了之前外界所猜测的“在帝都市被监视居住”的性质。
显然,东方大国最高层对恒大和爱马仕·许家族的处置目前已经到了最终收网阶段。
但不论是在恒大的公告中、还是在东方大国媒体的报道中,都没有提到另一个悄无声息的恒大结局:被带走的不仅仅只有爱马仕·许,而且还有其二儿子PeterXu(许滕鹤,恒大集团核心成员,曾负责主导大湾区分公司和恒大财富的工作)。
冥冥之中,爱马仕·许应该早已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实际上,在巴拿马doc公开曝光了爱马仕·许的whiteglove真实身份(详见《茅台的天空》)、以及他和孙宏斌亲自下场为贾跃亭接盘(左右倒右手)之后,这个最终的结局其实早已不言而喻。
而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美国申报恒大破产的根本原因。因为在此之前,爱马仕·许已经专门为成立了一个23亿美元的单一家庭信托基金。在这个江湖上称之为“富二代保护计划”的家族信托中,爱马仕·许规定受益人是自己的儿子,但仅享有利息和分红、不能动用本金,只有孙子才能继承和动用本金。
然鹅,爱马仕·许家族的结局,甚至连这个中秋的“小小的震撼”的入门级水平都没达到。
就在恒大发布公告的几个小时之前(9月28日下午),东方大国盅组布发布官宣:决定任命蓝佛安为财政部party书记,免去刘昆的财政部party书记职务。
然鹅,在2021年任山西省委副书记、2022年底任山西省委书记之前,蓝的职业生涯中与财政有关的仅仅只有2001年时在广东省财政审计系统的经历(曾担任广东省财政厅副厅长6年、广东省审计厅厅长共8年)。而从2015年开始,其在省纪委/省监委的职业生涯就与财政毫无关系。
对此,国际市场普遍认为,蓝不仅在职务上和财政工作几乎不沾边,而且专业知识结构也早已老化,却反而被“回炉”到财政部,进一步凸显了东方大国top管理层里专业人才的紧缺(凋零)程度,尤其是缺乏财政背景和级别与之前相当、能够独当一面的金融人才。
目前,东方大国的财政crisis已经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除了云南、东北这些财政困难地区之外,河北大部分地区的公务员薪资已经是“押一付一”,扬州等一大波三线城市则纷纷强制公务员退回以前发放的绩效奖金。南京、杭州等热门二线城市的某些区已经连续几个月无法给公务员发工资,天津、洛阳、桂林等普通二线城市也都出现事业单位人员集体讨薪事件。
甚至,就连魔都和帝都也无法幸免。
用东方大国一位调查员的话说就是,帝都市海淀、大兴、丰台3个区现在已经是在勉强维持生存,而顺义、昌平、平谷、门头沟4个区则已经出现财政困难,需要向朝阳区借钱来给公务员发工资。魔都市区一级的公务员和事业单位人员则出现了年终奖大幅缩水或直接清零。
如果考虑到黑洞级别的财政供养人员支出成本,那么这个画面将更加不言而喻。
用东方大国政法大学教授杨帆的话说就是,东方大国的财政供养人员已经高达8100万人,每年财政缺口金额高达5.7万亿元,与四川省的GDP(5.67万亿元)相当。
就在这时,内蒙打响了东方大国财政赤字货币化第一枪。
根据9月27日发布的“2023年内蒙古自治区政府再融资一般债券”文件显示:2023年内蒙古自治区政府再融资一般债券(九~十一期)发行金额为共计633.2亿元,品种为记账式固定利率附息债券。按照财政部要求,募集资金全部偿还政府负有偿还责任的拖欠企业账款,并将政府隐性债务问责作为专项整治的重要内容,组织开展财经秩序专项整治行动,进一步发挥隐性债务问责闭环管理机制作用,对化债措施不实、新增隐性债务进行严肃问责。
而内蒙这次打响的第一枪,不仅是对财爸(以及最高层)多年来一直强调的“center不救助”政策的赤果果打脸,而且还是地方债crisis(尤其是以城投债为代表的隐性地方债)的真实写照。
事实上,前财政部长楼继伟、央行前行长周小川、央行原副行长吴晓灵、央行货币政策司司长孙国峰、人民大学副校长刘元春、财政部财科所前所长贾康等金融管理层一直以来都反对财政赤字货币化。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种“左手印钞,右手花钱”的操作不仅将破坏央行的独立性、让央行沦为财政的“提款机”,而且还会直接导致政府预算不受约束、过度负债,乃至郭嘉破产的严重后果。
用周小川的话说就是,“我们不可能逆市场化改革来推进有关政策。”用孙国峰的话说就是,“切断财政与央行的直接融资关系,防止财政赤字货币化,是银行信用货币制度得以正常运转的基本原则。一旦抛弃这一原则,银行信用货币制度就将崩溃。”
半年前(2023年2月),楼继伟还在申万宏源2023资本市场春季策略会上发表演讲时直白的指出:我国和世界大多数国家都明确立法,不允许中央银行通过一级市场购买政府债券,为财政赤字直接融资,在制度层面做出了明确的限制。财政赤字货币化代替不了结构性改革,只是为结构性改革购买下时间。我国当前不仅不需要财政赤字货币化,反而是在过去一段时期,出现了市场流动性大量向地方融资平台和房地产业集中的特殊现象。
那么,这种“逆市场化改革”(用财政赤字货币化代替结构性改革)的操作,究竟会意味着什么样的结局呢?
时间倒回24年前。
1999年,东方大国四大国有银行不良率高达45%,已经处于技术性破产的状态。用时任央行副行长吴晓灵的话说就是,“银行里没有那么多呆坏账,东方大国哪来那么多富豪?”
当时(1999年4月),东方大国国办转发了《人民银行、财政部、证监会关于组建信达资产管理公司的意见》。由此,东方大国第一家AMC:信达资产管理公司正式挂牌成立,并接收了建行3730亿的不良贷款。
3个月后(7月5日),最高层又发布了《关于转发〈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关于当前经济形势和对策建议〉的通知》,明确要求推进建立金融资产管理公司的试点工作。随后,华融、长城、东方三家AMC相继成立,分别对应接收了工行4077亿、农行3458亿、中行2674亿的不良贷款。
至此,4家AMC(各获得财政部的100亿注资)合计接收国有四大银行的不良贷款已高达1.4万亿元。这个数字,已经相当于东方大国1999年GDP(82054亿元)的17.1%。
要知道,在1999年,魔都的房价才仅约3000元左右,帝都的房价还不到5000元。
实际上,这也是东方大国史上第一次在国有四大银行技术性破产的系统性金融危机中认识到财政赤字货币化的毁灭性抛瓦。
痛定思痛之后,为了避免了银行直接沦为地方政府的“第二财政局”,东方大国最高层修改了《人民银行法》,并在第29条中规定:“人民银行不得对政府财政透支,不得直接认购、包销国债和其他政府债券”;在第30条中规定:“人民银行不得向地方政府、各级政府部门提供贷款,不得向非银金融机构以及其他单位提供贷款。人民银行不得向任何单位和个人提供担保。”
也就是说,人民银行不仅对政府财政透支是违法的,而且向地方政府、各级政府部门提供贷款直接认购、包销国债和其他政府债券也是违法的。
然鹅,到了口罩事件爆发之后,当初“痛定思痛”早已飘散在风中的东方大国不仅再次修改了《人民银行法》,而且开始在财政赤字货币化的边缘疯狂试探。
对此,东方大国几乎所有金融高管层都表示反对。用央行武汉分行行长王玉玲的话说就是,“所谓财政赤字货币化,简单地说,就是允许央行直接在一级市场购买政府债券,向政府提供直接融资。我个人认为,人民银行法的修改不宜涉及财政赤字货币化的内容,我不赞成对人民银行法第29条‘央行不得对政府财政透支,不得直接认购包销国债和其他地方政府债券’的规定进行修改。这是一条底线,我认为必须坚守。”
用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马骏的话说则是:财政赤字货币化听上去是一个挺学术的词,也有一些支持者,但其本质是政府在财政入不敷出的情况下,不是通过借钱(如向市场发债)的方式来为其财政赤字提供融资,而是靠自己印钱来为赤字融资。这里说的“印钱”,即政府指定央行“印钱”,具体形式可以是让央行永久性地持有政府发行的债券。通过“借钱”还是“印钱”来弥补赤字,听上去只差一个字,但其对宏观经济、财政可持续性、金融稳定的长期影响却有天壤之别。如果政府是通过向市场发债借钱,借来的钱是要在一定期限内还本付息的,这个还本付息的压力就是对政府负债(赤字)的天然约束机制。如果开了财政赤字货币化这个口子,就从根本上放弃了对政府财政行为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大多数国家(包括CN)的现行法律框架下,都是不允许政府(财政)直接向央行借款或直接向央行发债的。
那么,这条底线为什么具有如此毁灭性的抛瓦呢?
原因很简单,只要看看1970-1990年代的智利和秘鲁、以及21世纪的委内瑞拉就知道了。
事实上,在地球人的历史上,任何允许财政向央行透支借款+发债度日的国家都发生过恶性通货膨胀,无一例外。
2017年,在油价暴跌、进口下降、财政赤字飙升的压力山大之下,BCV(委内瑞拉央行)打开了财政赤字货币化的潘多拉魔盒。然鹅,大量印钞就导致委内瑞拉的通胀进一步恶化,通胀率从2018年的90000%直接火箭般飙升至2019年的350000%。
到了2021年4月,BCV已经开始宣布发行面值100万玻利瓦尔的纸币。同时,BCV还宣布将发行20万、50万的玻利瓦尔,与目前1万、2万、5万面值的玻利瓦尔纸币共同流通。
从2021年10月开始,为了使新货币(数字玻利瓦尔)保持相对稳定,BCV每周都向市场注入超过1亿美元,并将官方汇率“人为地”保持在1美元兑5玻利瓦尔以下。
然鹅,委内瑞拉人却根本不相信BCV官宣的汇率(和通胀率),反而大量采用美元取代玻利瓦尔。2022年,委内瑞拉本土超过60%的交易都是以美元进行。
目前,BCV的外汇储备已降至60亿美元以下,创下了30年来的最低纪录。如果考虑BCV外储中目前无法使用的IMF资金,那么这个最低纪录将更加不忍直视。
对此,国际市场和经济学界认为,作为全球已探明石油储量排名第一(超过3030亿桶)的国家,委内瑞拉的根本问题就在于危机发生前和发生后,除了印钞之外根本没有进行任何结构性改革。
根据IMF的统计数据显示,2020年,委内瑞拉GDP从2015年的3236亿美元断崖式下跌至466亿美元;自2013年以来,委内瑞拉进口的消费品骤减了95%。而EIU(经济学人智库)的统计数据则显示,委内瑞拉2020年的失业率已达50.3%。联合国机构的数据也显示,2014~2019年,从委内瑞拉移民到美国的人口超46万;截至2021年3月,已有560万委内瑞拉人到哥伦比亚、秘鲁、智利、厄瓜多尔等国家谋生。
如果说,委内瑞拉的结构性改革症结在于经济结构单一(过于依赖石油出口);那么对于全球第二大经济体来说,目前的出口连续下跌、经济大幅萎缩、以及银河系第一大泡沫的债务危机,则是一个更加致命的结构性改革问题。
根据东方大国统计局9月27日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1~8月,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实现利润总额46558.2亿元,同比下降11.7%。其中,国有控股企业实现利润15841.6亿元,同比下降16.5%;股份制企业实现利润34018.4亿元,下降12.1%;外商及港澳台商投资企业实现利润11092.7亿元,下降11.1%;私营企业实现利润12487.2亿元,下降4.6%。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用财政赤字货币化代替结构性改革的最终结局究竟会形成什么样的“秋天的震撼”呢?
简单来说就是,一旦政府认为自己可以无限量、无成本地从央行获得融资,其财政支出行为就会丧失纪律,其兴趣点会从努力增收节支转向如何花钱来获得当前“民意支持”或解决各种无穷无尽的“燃眉之急”。赤字货币化的机制一旦建立,就意味着政府部门(且只有政府部门)的债务不需要偿还,相当于鼓励财政过度负债,从而导致政府占用大量资源、挤出企业部门的经济活动,造成整个经济的生产率进一步下降。
从中长期来看,如果央行被迫为赤字提供大规模融资,不仅会导致恶性通胀,而且即使货币超发没有立即导致严重的消费物价上涨,也会导致资产价格泡沫进一步恶化并引发系统性金融风险。财政赤字货币化不仅在本质上动摇了一个经济体的信用货币体系根基、剥夺了央行的独立性,而且还必然导致本国货币信用能力丧失(表现为对内通胀+对外贬值)。
根据东方大国银保监会的数据显示,2022H1,全国上市银行的总负债额已高达236.6万亿元。到了2022年底,仅四大银行的负债总额就已达80万亿元(工行、建行、农行、中行的负债总额分别为23万亿、20万亿、19万亿、17万亿元)。同时,四大银行2022年的房地产不良贷款余额同比增幅更是高达60%,创下了十年来的历史新高纪录。
对此,国际市场甚至认为,美国刚刚宣布和东方大国成立的经济和金融工作小组(详见2023update36)对于稳定全球经济“至关重要”、“有重要意义”,根本原因就在于提前准备CN经济危机对美国及全球经济产生冲击,并把风险降到最低。
甚至,就连距离东方大国最近的韩国也意识到了CN金融危机即将爆发的风险。8月20日,韩国政府宣布在财政部经济政策局内成立由韩国副总理兼企划财政部长官秋庆镐负责的“CN经济情况组”,密切关注CN房地产债务危机对韩国可能造成的影响。
至于委内瑞拉的结构性改革问题(经济结构单一、过于依赖石油出口)和东方大国的结构性改革问题(银河系第一大房地产泡沫),究竟哪一个的结局更加致命,则是一个妥妥的送分题。
就在杭州亚运会开幕式的前一天(9月22日),someone在距离灵隐寺只有6公里的西湖国宾馆接见了叙利亚总统阿萨德。同时,东方大国官媒还报道了当天“阿萨德与夫人等一行人参观了杭州的佛教古刹灵隐寺”。
至于这“一行人”中究竟还有谁,官宣报道没说。
那么问题来了,一位伊斯兰教国家的总统(阿萨德家族信仰伊斯兰教什叶派的一个支派),为什么会参观佛教寺庙呢?
要知道,伊斯兰教严禁偶像崇拜,清真寺里没有任何神像,许多阿拉伯国家甚至连电影电视都不能有、不能看。但阿萨德这次却不仅观看、而且看的还是看异教徒:佛教庙宇中的佛像。
更加罕见+反常的是,“阿萨德等一行人”在参观灵隐寺时还受到了超高规格的接待标准,灵隐寺不仅罕见的铺设了从入口处一直铺到大殿正门的红地毯,而且还打破了乾隆时期定下的“不开正门”的戒律。
200多年前,乾隆微服私访时,到达杭州灵隐寺时已是傍晚,寺院已经关门。由于小和尚不认识乾隆皇帝,所以拒绝给他开门。当时,乾隆对此虽然没有计较,但却明确规定,“既然我来了都不开正门,那以后无论谁来都不许开正门。”
几乎所有杭州本地人都知道,灵隐寺全年不开正门,所有人都只能通过侧门进入。
显然,区区一个叙利亚总统,根本不具备让灵隐寺打破戒律的抛瓦。甚至连享受红地毯待遇的抛瓦都没有,要知道,就连2016年出席杭州G20峰会的发达国家总统,都没有获得红地毯待遇。
实际上,灵隐寺这次是史上第二次打破戒律。而上一次破戒,还是在1980年代,总设计师参观灵隐寺时专门为其开过一次正门。这也意味着,这次真正能够让灵隐寺打破戒律的抛瓦并不是来自于叙利亚总统,而是另有其人。
对此,外界纷纷认为,这次阿萨德突然反常的参观灵隐寺,大概率是东方大国管理层的特意安排,以此来转移“另有其人”赴灵隐寺上香的视线。
没人知道(敢问),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已经被改成以郭嘉安全为中心的史无前例大变局下,东方大国呈现给世界的“小小的震撼”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乔·拜登说,这是一枚威胁世界经济的定时炸弹,作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CN不仅因经济萎缩而陷入困境,而且失业率最高,“这不太好,因为当坏人遇到麻烦时,他们就会干坏事。”
楼下保安则说,对于银河系第一大泡沫引发的财政赤字货币化,东方大国本土主要分为两派:保守派和激进派。激进派认为这就是一个国家级庞氏骗局,而保守派则认为这个结论还是太过于保守了。
关于洋少
一位有心人而已。
平日诸事繁忙,也在为碎银几两操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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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建筑,总是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尝做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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